我结束了十年的婚姻

  我和老婆已经有十年的婚姻的,她是那种走到哪里都是吸引眼球的,而我只是那种普通的国有企业主管,没有豪车,只有一辆宝来,没有别墅,只有一幢三居室,对于我来说这已经不错了,我是从农村出来的,是我们村唯一的一个在市里的公家人,在我们那到什么地方都能得到别人赞美的话语和目光,可是在这个都市我感觉和说是那一个尘土,到哪里都没有人注意。

我们俩生活也很幸福,因为她怕身材变了,就不想生小孩,所以到现在也没有,可是最近发现老婆好像变了,也爱打扮了,我想老婆肯定出来问题。所以我找到我的一个大学死档张之和,他是个做狗仔的。我说我想背后调查一下吴丹到底是与哪个神仙进行性合作。

张之和马上说这种事包在他身上,他找人跟踪吴丹,不出十天半月,只要他们有活动,就可把事情查得水落石出,如果运气好的话,说不定还可以在床上抓一个现行。

我们一起举杯,酒吧里暧昧的灯光照着我们不再年轻的脸。老张像军师诸葛亮先生那样胸有成竹,他说:「我想把这次行动命名为剿吴计划,您看如何?」「好,我同意。」我想了想,说:「但我们对吴丹还是要采取保护的态度,不要伤害到她本人,毕竟她还是我的老婆。关键是她的情夫,你们可以把他的鸡巴割下来,把他的性敏感部位都打上封杀,也就是说要把他废了。」他以记者的身份去采访了吴丹的老板,一个斯坦福毕业在华尔街打过工的家伙,此人以海归派自居,他态度傲慢,根本就看不起像您这样没有留过洋的土鳖,太可怕了,他不时冒出伦敦腔英语,我都听傻了,我看此人道儿挺深的。

我们把吴丹的情夫初步锁定为她的老板,因为吴丹对他这样的海归派一直是盲目崇拜,同时,他们俩进行性合作的机率是最大的。所以,我们决定从此人身上下手。

犯罪嫌疑人姓名:李杰·王(装模作样的假洋鬼子,把自己包装成国际化的时尚人士),性别:男(典型的异性恋,以阳物为犯罪工具),籍贯:不详(估计是广西人氏,长相有越南人特征,说话口音古怪,广西腔与伦敦腔交相混杂,但以华尔街娇子自居,这点极为讨厌),体态:呈茶壶状,肚子大而突出,一条鳄鱼牌皮带把他绑得结结实实,估计此人性功能强大,肚上功夫一流。婚姻状态:可能结过婚,也有可能离过婚,但绝对不会是一个人生活,最次也有我的老婆陪他。

这种男人表面上衣冠楚楚,其实禽兽不如,肯定不会老老实实被婚姻的枷锁套住,否则,他与吴丹怎么会在工作中产生奇形恋情?

李杰·王开的是一家管理咨询公司,我看从华尔街回来的假洋鬼子就只能开虚而又虚的管理咨询公司了,骗了洋人几十万美金就可以在国内创业,还可以受到国内管委会保姆式的优待,又是免房租,又是退税,还有不定期吁寒问暧。

关键是他们干不了任何为国内创造实际经济效率的事,说白了,他们只是骗骗国有企业,只有大型国企才会花冤枉钱搞什么管理咨询与流程再造,最后是越咨询越乱,越流程再造漏洞越大。另外,凡是这类咨询公司,要么是跟我们这类管理软件公司抢单对着干,要么是做我们的孙子,我们吃肉,他就只喝点汤了。

吴丹与李杰·王干的就是这种事。

李杰长得确实还不赖,甚至比本人还英俊,我想广西人的面部就是有味道。

从照片上看,李杰比我小多了,可能在30以下,这可能也是让吴丹动心的原因。记得吴丹曾经开玩笑说过,她如果有可能以后一定要找个小弟弟做老公,姐弟夫妻那多有情趣呀!她的意思有对本人性功能衰退的不满。我当时还不在意,你想找小弟弟,我还想找姐姐型的老婆哩!你吴丹天天只知道看书,只知道小资情调享受生活,持家过日子我看还没开窍。

让我气愤的是,其中有一张照片李杰像个大爷似的坐在老板椅上,而我的老婆吴丹侧身在他身旁,脸上全是淫荡讨好的媚笑,对我从来没有过的媚笑。吴丹好像正在给李杰倒咖啡什么的,最要命的是她俯下身时,两只石榴似的尖尖的乳房,至少有一大半从衣服里跑出来了,对着她的老板,年轻的假洋鬼子李杰闪闪发光。

从照片上看,李杰这狗娘养的也正在斜视着吴丹那两团骚肉。我的妒嫉之火顿时燃烧,大骂:「他妈的,我要杀了李杰!我要杀了吴丹!」一天我和张之和去歌剧院看演出,我突然发现一个我熟悉的人坐在我们前面不远处,她的头轻轻靠在一个男人的肩上,从后边看过去她正在波切利的歌声与那个男人的肩膀上不能自拔,很是享受陶醉的样子。她的波浪式的金色卷发,她小呆鹅式的脖子,她小母马式的后背,她那件整个酥胸都暴露在外面的黑色丝绸晚礼服,我太熟悉了,因为那是我从燕莎花五千多元给她买的。

我碰了碰张之和,他还在《海港寡妇》里摇头晃脑的,似乎快成了波切利的知音了。我好不容易才让张之和明白,前面那个在别的男人肩头沉醉的表情正是我的老婆吴丹。老张如梦初醒,差点叫出声来。

中场休息时,我跑到另一边终于看清楚那个把肩膀给吴丹的男人,他就是她的老板假洋鬼子李杰。

我忍不住躲到洗手间里拨通了吴丹的手机,电话很快通了,我问吴丹什么时候回家,她平静轻松地告诉我:「可能还要一个小时吧!我还正在加班赶一个文件。」是的,波切利唱完后,他们可能还要去宵夜,回到家不是要一个小时吗?

我想剿吴计划应抓紧实施了,否则他们会天天加班写文件,搞不好还会为上海搞出一个私生子呢!

之后的数天我都做不知道,我们也相安无事,不过故事并没有按照我想的那样结束,我那天好像肠胃出了点小故障,在公司内急了无数次,把所有的人都急得团团转,最后我干脆跟张之和说:「老张,你开车送我回家休息吧!」老张把我送到家,我上楼掏出钥匙,打开门,我不想按门铃,何必麻烦老吴呢?说不定她捂在床上做白日梦呢!

我进到客厅,他娘的,一股不属于本人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,我想难道又有情况了吗?

我警觉起来,轻轻关上门,把手包轻轻放在沙发上,连放一个屁都在肛门边卡了半天才得以轻轻释放掉,我不想打草惊蛇,如果是老吴在作现场比赛,我冒然打断,那势必会影响他们的情绪。

我躲在卧室的门外边,竖起耳朵偷听吴丹与一个男人在聊天。他们像是在说那天波切利的音乐会,吴丹好像非常生气,那个东北妇女可能是搞水产批发的,散发出一股鱼虾味,她坐在我旁边一刻也不停地在打手机,向她的什么破老公报告她在人民大会堂听音乐呢!真他妈的掉价,真他妈的烦透了!如果波切利的眼睛能看得见,他一定会被气晕的,我说中国人的素质为什么那么差?那可是在人民大会堂啊!说不准我们这一辈子就只能见一次波切利啊!他可是世界顶级的歌唱家啊!可那个女的用东北话在那里一个劲地啼啼咕咕,我都快被她气死了。你说我当时烦你,是因为那个东北妇女烦我。你说中国人的素质为什么那么差?

那个男人嘻嘻笑笑的,他没有正面回答吴丹的牢骚,小吴呀小吴,想不到你还是一个愤青呢!好呀好呀,对现实有反叛意识,很好的女孩子!

我在想他们干嘛呢?难道只是在开讨论会吗?还愤青还女孩子,真是要笑掉我的大牙。不过我再也忍不住了,因为我们的那个卧室的天台是相通的,我轻轻的走到另一间卧室里透过窗台相里面看,终于让看到了,这对狗男女躺在床上,我老婆偎依在他的怀里,那双咸猪手正隔着衣服在我老婆身上游走,老婆好像也很享受。

终于他们开始了,两个人相拥抱在了一起,把我老婆压在身下,两个小嘴在用舌头交换着彼此的口水,老婆发出轻哼声,在我的床上,玩着我的女人,还那么忘情,太无耻,狗男女,是不是下一步我再给你养仔子,我是不是要现在冲过去,很很的给他几脚把他的命根子给剪掉,我还是忍住了,这样的女人还要她何用,就当是看个春宫图。不过我要在最后时候冲进去,把他吓的阳痿,我阴险的想着。

他们在继续着,老婆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脱掉,里面的内衣也露了出来,那是我给她买的紫色的情趣内衣,是去年情人节的礼物,我想让她穿可是她总不肯,现在尽然让这个假洋洋鬼子看。

李杰的双眼发出贪婪的、淫邪的目光,压了上去,舌头隔着衣服在上面舔着,一会就给弄湿了一片,不过老婆好像也很享受,发出了轻哼声,连那个乳头都硬的顶了出来,男人一边吃着乳头,一边把手向下摸去开始隔着衣服揉起来。

李杰的狼性暴发了,不满足在外面的挑逗,一用力把那件内衣给扯了下来,衣服也给扯烂了。好小子你等着这可是我花了1000钱买的,一会打完你,在找你赔,非打的你奶奶都不认识你,如果她还活着的话。

最后的阻隔没有了的老婆,显得很自然向李杰勾了勾手指,李杰扑了上去,含着乳头吃了起来,舌头在乳尖上来回旋转,再深深的压下去,每次的用力,我都能听到吴丹的回应,让我看的小弟弟都不觉硬了,这小子还真的有一手。

那另一手开始在吴丹的下体游走,本来就不密的阴毛被他分到两边,手指在那条缝里面来回活动,好像是要把他们分开,只是一会,吴丹的下体就湿润了,那个该死的小樱桃那从里面长出来了。

李杰拿出手来,放在吴丹的面前,让她舔,她尽然真的含住了,开心的舔起来,我以前也试过,可是她总是脏为理由,不吃。为了这个洋鬼子尽然堕落成这样。

李杰把头埋进了吴丹的下体,含住小樱桃用舌头来回挑逗,而吴丹的水也越来越多,顺着下体流到床上,在李杰的努力下,老婆的叫声也越来越大,最终在李杰的一次猛攻中泄了。


可是故事并没有结束,李杰把大黑棍伸到老婆面前,老婆也很自然的含了上去,我都有点忍不住上去破坏了,不过我想故事还没有高潮,怎么能打断呢?

李杰果然有货,在老婆的努力下,那个黑棍长到了18、9左右,那个粗细也有7、8厘米,他把吴丹的双腿分开,对着那本该是属于我的小洞插了下去,尽然能没根而入,老婆被他这一插,吓的大叫一声,我也吓了一跳!

他们从女下男上式,做到到女骑士式,再到狗交式,听见房里面传来啪啪磨擦的水声:「哇!哇!哇,你真棒!别停、别停,真爽啊真爽!」听着他们这么淫荡的叫声我再也忍不了了,我爆发了,要在他们要到高潮的瞬间把他们打向地狱。我从回到客厅推开门,门没反锁,轻轻一推就开了。眼前的一幕确实蛮精彩,吴丹与她的老板李杰先生正像两只发情的动物一样,趴在梳妆台上,身体的某个部位紧紧嵌入在一起,讨论着他们认为的高知识。

这一刻世界静止了,我们三目相视,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在脚,可是在这一瞬间那个假洋鬼子居然射精了,只听砰一声发出开香槟的声音,全数射到了吴丹的背上。

我可不管继续我的无影脚,在我面前射精,我非废了你不可,听到洋鬼子的叫声,吴丹才反映过来,啊的一下叫了出来。她不叫还好,她一叫,我才明白过来我最应该干什么,打他们起不到最佳效果,我冲向厨房,我要找一把刀,我要杀了这对狗男女!

因为等我找到菜刀返回时,他们已经跑掉了,嘿嘿!他们被我吓跑了。不过,他们是要跑,否则,我真的会杀了他们。

离婚这个神圣的词第一次摆在了我与吴丹的面前,就像当年结婚这个词与年少的我们相遇一样,不过当年我们身无分文,我穿着一身半年没洗的牛仔服,散发出一股新鲜荷尔蒙生长的原始气息,那时我还写兰波那样浪漫优美的诗句,哪个纯情少女见了都会喜欢得不得了。而吴丹穿着碎花裙子,白色衬衫,留披肩长发,嘴唇像花蕊一样微微张开,身上散发出青草似的芳香,哪个老板见了都愿意用别墅轿车承包她的青春,当然她会高傲地拒绝,因为那个时候她相信爱情,她相信她会爱我一生一世,她相信我也会爱她一生一世。

我和吴丹的离婚,与公司的大裁员同时进行。我白天与人力资源部、行政部、财务部的同志们开会,研究具体裁员步骤与圈定第一批裁员名单,晚上我与吴丹坐在床头研究离婚协议书条款。

我发现有句话说得很有味道,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鸟之将死,其鸣也哀。

吴丹一边抹着泪,一边硬咽着声音对我说:「老周,我发现你其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老公,因为你有一颗善良的心。」吴丹还说:「老公,我现在还可以抓紧时间多叫你几声老公,等与你拿了离婚证后,我就不能叫你老公了。」吴丹问我年底公司分红了,是不是我还可以兑现年初的承诺,让她去北大读MBA?虽然到那时不是夫妻了,但一日夫妻百日恩嘛!

我回答吴丹:「我本是善良之人,从没有邪恶之心。你现在想叫老公,那是你的权利,以后你不能叫老公,那叫过期作废。年初的承诺,年底要兑现,恐怕不太现实。不管我们是百日夫妻,还是千日仇人,在钱面前人人平等,你怎不能要我当感情的义工吧?」吴丹在我写的那纸永不与假洋鬼子李杰结婚的承诺书上签了字,我在离婚协议书上也签了字。我放弃了车子与存款,吴丹放弃了情夫。

【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