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复仇的故事

  三十五岁的我,大学外文系毕业,结婚将近十年,老公是我第一个男人,也是惟一的一个男人,婚姻生活算来是蛮不错的,其间也曾经怀孕二次,但却因打拼生活,过于劳累,二次都不幸流掉了,后来就是一直不能怀上孕,所以没小孩,除了性生活很不错外,其它一切都算是很平淡吧,为人如此又复何求

可是最近一年中,老公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!他初出马竞选,就当选了在野党的国会议员,接着他们政党又当选了执政党,他接着又被派出任政府要职,当起公立银行董事长,一步登天,公余之后,一大堆女人莺莺燕燕围着他转,常常借着出差名义,到外埠视察,不在家中住宿,有一天对我说,要我同意让他带一个有孕的女友回家同住,又说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等等屁话,有些像现代版的陈世美,害我悲伤到极点,也可以说把我和我的生活都打乱了!

我们结婚十年,跌跌撞撞一同经历了很多事情,银行的债,弟弟阿龙的赌款,婚前的分手女友,家人长辈的健康与送终,但为了生计,我也曾到双语补教班执教一段时间,好不容易,现在生活才有了改善,但他又实在很花心,立即胡天胡地,多次不同的外遇情妇,争吵不断,把带我跌进了谷底,我真的是好怕!也十分的气愤,生怕会把这得来不易的生活,跌入谷底,搞乱,甚至可能会把我努力经营多年的婚姻,澈底破坏殆尽!想到这里,大有当初悔教夫婿觅封侯,现在伊于胡底,真的不知该如何收拾。

这件事情的发生,在今年三十二岁的生日那天,老公说他老朋友请他去喝喝酒,说大约十点左右就会回家,我想我们夫妻很久没敦伦了,我先去洗个澡,打扮一下等他回来,晚上可以做场爱,我叫厨子烧了一些可口的好菜,(现在家中情况好转,就僱用了厨子) 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庆生切蛋糕,谁知一直等到半夜一点多,还没见他回来,就打行动给他,电话响了,他说正在卡拉OK唱歌走不开,再一下就会回来,但电话背景中有一些女人的欢笑声,分明是在一些欢场地方,到半夜3点都不见人形回来,再打行动给他,电话都响到跳语音了,还没人接,心理就很火大,担心起来,再打……再打……!电话接起来了,问他在那里?可是他一直吞吞吐吐的,说得不清不楚,……我打电话给他司机,司机告诉我蕫事长今天没用他车,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说,他在骗我!一定又给不知那只狐狸精给迷到盘丝洞去了。

直到第二天下午,下班后司机才送他回家,我跟他大吵一场,几乎要大打出手。

他生气后,就穿了一件简单的衣服,戴了一付太阳眼镜,拦了一部计程车,出门去了。我也拦了一部计程车跟在他后面,看他去那里,看到他在车上在打手机,七转八转在一条路傍下了车,我在走远处看见他下了车,我在远处也下了车,躲在那里看他要做什幺,要去那里,却看见他却突然钻进一辆停在路傍,一部白色轿车的前座,开车的是一个长髮的女子,车子就开走了,我想也拦了一部计程车跟上去,可是附近一下招不到车,想跟也没办法,只能徒乎呼负负,铩羽而归。

以后很多天他都没有回家,至每天下午,我都到他公司门口远处去埋伏,远远看到他没坐公司黑头大轿车,而自己开一部新的丰田厢型轿车下班。


我愚公移山,天天下班时,在公司门口远处守候,终于破我发现了人他金屋藏娇的地方,但那栋大楼门禁深严,我没有証件无法越雷池一步,进不了屋内,而且我又怕会影响到他的仕途,一旦上了报,鱼死网破,到时候两败俱伤,我也佔不到什幺好处。

我在门口,用视讯门铃和他通话,他在楼上跟我说话,

『妳要做什幺?妳不要在门口胡闹,闹砸了对谁都没有好处』

『开门,放我上来,我要见见你的姘头』

『不要出口伤人,什幺姘头不姘头的,她是理事长的千金』

『什幺千金不千金,做姘头就是姘头』

『积点口德好不好,不要乱说话』

『偷人家老公,不叫要姘头要叫什幺?要叫婊子吗?敢吃不敢当,不要脸』

『不要逞口炮,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份子,怎幺像村姑一样,髒话连篇,回去!明天晚上我们家里见,有事当面谈』

『你高尚,但是个孬种!缩头乌龟,你出来,我们现在就谈,喂!喂!喂!』

我拼命按对讲机说话钮。

『回去!明天见』他竟把对讲机关了。

气死我了!我怏怏地回家去了。

回到家中,上床睡觉,形单影只,没有一人陪我,整夜失眠,胡思乱想,到了下半夜,外面下起雨来,点点搭搭,回想老公在一年前未发达前,在这一同一张床上,我们常常在这里恩爱,有时在週末前一夜,我们常会做爱做的事,有时一同观赏A片,然后依样画葫芦,虽然他做爱不耐久,但是我还蛮受用的,男欢女爱,多幺美好,谁知才短短十来个月,他就爱上了一只狐狸精,置我于不顾,现在我是翡翠衾泠谁与共,鲜花盛开何人赏,谁来爱我。

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,老公还是没回来,每日打手机给他,刚开始语气很不耐烦,后来索性换了门号,再后来就根本打不通了,用公司电话找他,都由秘书代接,不是说董事长正忙,就是正在开会,或他公出在外,难得接通一次,也是说今夜回家吃饭,等他一夜,还是不见人影。我心里退而求其次,男人心野拴不住,但即使在外面养小三,我这个卅二岁的正宫娘娘至少也应该三不五时,雨露均沾喂我几次吧,日子一长,阴道不时对我闹革命,我有苦向谁来诉。

又是一个寂寞黄昏,厨子和帮佣夫妇都下班回家去了,只留我一人独自在偌大一个家中,寂寞梧桐锁清秋,剪不断、理还乱,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,桌上有饭菜也难下咽,心中一直在烦燥激动,感到贺尔蒙在身体内乱窜,一定要出门走走。

我化了一个淡妆,但涂上艳红唇膏,扎一个年青女生的马尾,开车外出,但不知驾着车到那处去,信意往闹区开去,开着开着就到了思忠孝东路,看到一家霓虹灯闪烁的PUB门口,在门口停了车,将车交给了泊车小弟,就进去找了一个靠墙角的位子坐下,叫了一杯Pink lady,慢慢啜饮,想到近日发生的事,不禁悲从中来,低头独自垂泪,坐在我身傍的男男女女,一对对嘻嘻哈哈都在欢笑,只有我一人形单影只,更不禁十分伤心,杯中空了,我又点了一杯辣喉的龙舌兰,一饮而下,呛了个泪流满面。

The night is still young,夜末央,店中客人愈来愈多,店中声、DJ乐声愈来愈了吵杂,我静静地喝着,一杯,再一杯,又再一杯…………

我酒量还算不错的,啤酒大约可以喝3~4瓶吧…… 可能是一个女生呆呆的坐在喝酒吧,自然有些苍蝇,嗅到气味而跃跃欲试,我都没理会,最后引来了一位180几公分高,30出头的老外慢慢走了过来,像一座塔似的站在我面前,用洋味很重的中文问我:『小姐!我可以坐下来吗?』我看着他,不知是酒精的作用?还是看到……他长得也真的又高大又蛮帅的!我心跳突然加速,他看我只看着他,但没作任何表示。

『对不起小姐,看妳一个人,我可请妳喝杯酒聊聊天,交个朋友好吗?』

报复心理上昇,心脏一紧,胯下贺尔蒙猛然爆发,我几乎是喘着气的随口答应:『随便,请坐吧!』,他就坐在我对面椅上。

暗淡的灯光下,我端量了他一下,一双炯炯有神浅蓝色的大眼,好像要看到我衣服的内部,鬈曲浓密的褐色头髮,有些膨鬆,稍嫌高耸的鼻子很性感,有一些不算很紧密的鬚髭,看起来十分扎人,可以算是一个很帅的小伙子。

他自我介绍是住台北快十年了,是一家双语补习班老师一人在台,他给我又买了一杯墨西哥龙舌兰酒,聊着聊着就又喝完第三杯了,我告诉他我也曾是双语补习班老师,相谈就多了不少题材,每杯酒虽说只是很少量,但它实在很辣、很烈。虽说我心底已自我放弃,今朝有酒今朝醉,喝醉了遭人检尸,我也辖出去了。跟他说我有点醉了,想回家了。

他就很细心的问我,要不要去吃一些宵夜,填填胃,我突然想起来,今天厨子做的晚餐仍留在家中餐桌上,还真没用过晚餐,经他一提我才想起来,肚子真的有点饿!他就介绍我说这PUB的东西还可以,可以不可以,让他请客,Dinneris on him请不要客气,我就点了一客丁骨海陆牛排,餐后又再喝了一杯的咖啡,(有今夜不入眠的下意识了)……线分酒醉饭饱了,他没有用餐,只是在一傍打量我,不知是他不饿,还是他有阴谋,上马前不宜饱食。

我说,谢谢你的酒和餐,想离回去了,他拉着我手问我:『反正也没十二点,night is still young还早嘛!要不要到我家坐一下,安静的听听音乐,放开一下心情?』(我曾告诉他老公出轨,夫妻吵架,所以一人来这里生闷气)我虽是没见过场面的女人,但当然知道如果我跟他去,会发生甚麽事,但酒意冲脑,只看到他这魁梧的身材,也有些动心,可是当时真的不知该要怎幺说『 Yes 还是说 No』,只是踌躇欲语还休。


只呆呆的看着他……自己知道脸上和身上全红了(但在Pub 的灯光下,应该是看不出来。经验老到的他,看出了我的犹疑,就笑笑的说:『 Dear! take it eazy, It just a casual date,nothing serious』我轻轻咬了一下下唇,点了点头。

他低头轻轻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,我酒意鬨然一下,猛冲上脑,心脏呯呯乱跳。

他家就在附近,车程3分钟左右就到了,路上他一直说一些他的事情,可是我跟本没听进去……酒意上头,只听到车子引擎声嗡嗡的,心脏还是呯呯直跳,手心出汗,脑袋真的一片空白!到他家后,我坐倒在他家的沙发上,他开了音响播放了当红女歌星碧昂丝的情歌,再倒了一杯红酒给我。然后坐在我右边身旁,轻搂着我,感觉我真的醉了,很紧张,步上老公的后尘,哈!我真的也要出轨了!

他突然抱着我,然后就往我嘴巴吻上来了!满嘴口香糖味,很好闻。不知是酒精的作祟,还是心里报复心态,我跟本就不懂得反应了,只有心跳,面红耳赤,脑鸣不止,加上急速呼吸!也不知道吻了多久,来时本来就坐在沙发上的,而现在却变成已经躺在床上,好像很自然的,我就扯下了自己身上仅剩下的一条小内裤。

他说:『坐 起来说我们先去洗洗澡吧!』

我真的很想说『不!Stop!let’s stop right at here不想继续了!』

可是我却只听到自己说:『I’ll do it myself 我自已洗,不要一起!』。

然后他就牵了我进浴室,自己就回到卧房去了,我洗完了!我就包了一条大浴巾出来!走出浴室坐回床上,却看到他正在捡查我的包包。

我吓了一跳,急着问他说:『你在干吗?』。

他讪讪说:『我在找找看有没有保险套』。

『找到了吗?』。我生气地说。

『没有!』。他嬉皮笑脸地对我说。

他又说:『妳先在这里休息一下!我去洗一下,很快就会洗好的!』。

他进去了后,我急忙打开我的包包,看到钱夹内,现金和银行信用无限卡,都安全无恙,就放了心。

我又去倒了一杯红酒,心想不管了,反正已经到这地步了…… 就任其发展吧,什麽都不必想,其实我真的在醉,也无法想什麽了,只是闭目放鬆心情,吸一口气,大大地放鬆做一下吧。这不是在梦中吧,老公他可以偷吃,我为什幺就不可以。

没多久,他光着身体,手拿了一片大浴巾,胯中吊着一支半隆起的大屌,从浴室中走了出来,坐回我身旁,看到我在捡查包包,又讪讪地说:

『别紧张,刚才只是在要确定妳是不是出来吊凯子的“小姐” 』。

『是不是呢?』我也有此些卸下了心防,媚眼看着他。

『不是!不是!因为看到妳是有老公的女人,但不像卅二岁,十分Babyface,身材又娇小,倒像廿岁而已』,听他说我年轻,不心中有些飘飘然。

『你偷看了我的身份証!』

『看一下大家放心,不好吗?』

他把我拉到他怀里,开始从嘴巴吻起,脖子、胸部…… 他吻遍我全身,他的舌头真的很利害,我露出雪白光滑的大腿,两腿微张,大腿尽头,乌黑黑的一片,黑漆漆草丛下的中间,有一道粉红色的裂缝,他俯下身来吻我下体的时候,硬硬刺刺的鬍渣,扎在阴蒂和小阴唇上,跟触到高压电似的浑身战慄,失神叫得好大声,还没进入,先让我真的尝试了什麽是高潮,我好像失禁了一样!一直冒水,这是不是日本人A片里讲的潮吹吧、如果是的话,不会太快了罢,但会不会是医学节目上说的是”早洩” 呢?,强烈感觉到吸不到气快要窒息了,神志不清,全身都好像失控了!有些感受到古人说的『死去活来』一词了!

我的私处,散发着新鲜成熟的美感,吸引了这个洋男的兴趣,又因为不曾生过孩子,肚子雪白平坦的,没有一条妊娠纹,鼓鼓的耻丘上,倒三角形耻毛黑漆漆一小片,银圆大一小撮,好像只是点缀性的存在,在耻毛淹盖下,小穴丰满像座小丘,有如神秘溪谷,中央一条粉红色的裂缝,两边双丘微微隆起!二瓣小阴唇,在裂缝中含羞地微微伸出,阴道口已晶晶亮亮,一片水汪汪。

他小心翼翼的,拨开粉红色的花瓣裂缝,慢慢的将右手食指插入,我很紧张,阴道很紧,但因为已有滑液,很顺畅的插入。

除老公和妇科医生外,我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,见过或摸过我这里,更没有私处大开,让老公以外的男人手指插入,但在当前这个洋人面前,他的粗糙的手指插入阴道里面,使我突然兴起了一阵从不曾有过的异样淫秽慾念。

他坐起抱着我,把我臀部压在他大屌上,很温柔的吻我,可是我只能急促地喘气,脑海中一片空白……只想到… “呵!我要失身了,我真的要失身了”他继续轻轻的吻着我脸……大屌已经勃起,在我阴道口磨擦,啊!我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
他指指大屌问我:『妳可以用嘴给”他”享受一下了吗?』

我看了看他的”他”,笑了一笑,双手比了一下太长,当作回答,

他把我的手拉到”他”那里,我看到压在我身下他的东西勃起了,好大,好长,没试过真的吓死了……怎幺可能塞得进我下面的口,我真的有点怕!

我说:『Your’s is too big, I don’t think I can take it,你那个太大了吧,我怕会受不了!』我看”他” ,比我老公的“它” 大多了,最起码有3倍长,一倍半粗!我只有在跟老公一起看A片才会看到过,真怕得想马上穿回衣服走人了……这幺粗大一支洋屌塞进来,可能吗?吓死人了!

他抱着我说:『蜜糖,放心!我会很温柔的对妳的』他又开始他的吻攻…… 我心理和生理旌旌摇动,给软化了,心中也有些想冒险跃跃欲试,。

他是我一生中第二个男人,我不太了解他的僻好,只能全部被动,任由他对我做前戏,他却是情场老手,玩弄得我欲仙欲死,上面淫慾直冲脑门,下面淫水流湿床单,中间乳头鼓鼓发涨,他看到我已经被玩得披头散髮,不成人样,频频抬臀索屌时,才将我放倒床上,到他要插入的时候,我真的很矛盾,又很怕又渴望!我要亲眼目睹,低头亲眼看他插进我下面,我下面水流汪汪的那个重要瞬间。

不敢相信,低头看着他真的慢慢的插进了我,下面传来一种美妙的痛楚感,以前不曾有过的充实,马上,才顶到子宫颈口,他立刻开始快速抽插动作,他每一下都可以顶到我的阴道底部,我只能乱扭乱叫了,双手紧紧地抱着他背部,两腿一会儿夹紧臀部,一会儿大大打开,大声叽哩哇啦叫床不停,不知所云。不由自主地,暗下拿他和老公比,结婚已近十年,而每次跟老公做爱,即使在最佳情况下,最久也从没超过五多分钟,而他不知要不停拔出,改变多次体位,不能畅快连续,今天才知道原来女人真的一次性爱可以有多次高潮是真的,他竟抽插了半个多小时,我一次高潮又加了一次高潮,休息二分钟,再次进入我,又再高潮了2次,我叫床不止,到他结束后,我想坐起床来好你喘一口气,却全身没力的,双腿在发抖,而地板上好像打翻了几杯水似滑不拉几的,地板和床单上都是我刚才喷湿的一大片……

事后,我又喝了2杯甜酒,压一压膨膨乱奔的心跳,聊了一下,他留了电话给我,给了一张名片,说随时可以找他,就送我上计程车回家。

回到家快二点了,怕穿绑,但老公仍也没回来,。

匆匆简单地清洗了一下,上床后,因为今天发生太多的事了,心中兴奋,久久不能入眠,可是又好像一直感觉他的”他”仍一直在我下面抽插似的……一直在回味刚才的完美性爱,我又警告自已”一失足成干古恨”,出轨的事,可一不可再……把他忘之脑后罢!中午我去Pub把车开回来。

第二天傍晚,老公又回家谈判,二人一言不合又吵了一架,他提出要付我一千万台协议离婚,我不同意,他恨恨离去,临走出门时,我看到他头上仿彿戴了一顶漂亮的绿色运动帽,还是美国製的呢,心里有些得意,暗暗偷笑。

后来,老公又回了几次家,每次回家,还是提协议离婚的话题,离婚价码也提高到一千二百万,但我均不同意,一个公立银行董事长离婚的价码没有这个低行情吧。

他对我说,他只是银行的法人代表董事长,自己连一张股票都没有,比起以往,也只是薪水多一些而已,所提的一千二百万,他也要向自已银行融资,再多他也挤不出来。

这次以后,每天我都很不开心,脑海里,一直浮现老公背叛的情景,老公是如何轻吻着那个我没见过的狐狸精,爱抚她,抽擦她,那高潮的样子,在床上一切一切我似乎都亲眼目睹,历历在目情景,无法释怀。

但是,我也一直在想起我自己跟老美出轨的事,我告诉自己:『那都是老公始作俑者害的,不是他那天没有不让我上那间大楼,第二天我也不会去吃酒,也就不会见到哪那个老美,当然就更不会有以后那些节目,全是他的错!

想到那老美,我下腹就革命闹水灾,频频放尿,忍耐了一个星期,有一天我终于受不了,我打了个电话给那老外。籍口说:只想问候他一下,说声对不起,那天把他家弄得那麽髒。接起电话,他不是傻子,一听就知道我是一条藉口,他就反问:『想我了吗?晚上要有空,一起吃晚餐打一炮好吗?』才给他一次颜料,他就跟我开染坊说黄腔了。

但是,宾果!果然被他猜到我子宫里去了。

我马上一百个愿意,坐车到他家中去了,(我不敢开自己的车子去他家,怕老公僱徵信社跟纵我)故意撘公车东转西转,又与他在SOGO百货公司内会面,再一同去联一餐厅用餐,吃完餐后还不到晚上9点。

餐后在车上他说:『再到我家去坐坐?』

我假意说:『不好意思的……,上次把你家弄得髒死了!』

他笑笑说:『帮佣早就清洁好了,还放到现在?』

其实,去他那里,这本来就是我打电话给他的目的,我当然同意,不过我是女生,还是要矜持一下,正在踌躇只好说:

『不好罢,把你家弄得那幺髒,一定已经被你家帮佣骂死了』。


『也好,那我先送妳回家,我自己去Pub喝杯酒,看看今天有什幺女生可检』。

我的装腔作势假淑女,一下就被他破了功,我伸手到他裆里用力捏了一把,说:『你敢!』。他哈哈大笑。

我们就坐了车去他家。路上我还告诉他,今天我安全期,可以不用套套,他凝视了很久,抓住我一只手,用力握了很久,我不太了解他的意思。。

经上次,在他家中上次的一番磨练,我已被他啓动了卅似狼如虎的情慾,加上又在家中又忍慾乾折磨了好多天,今天我在床上,已经不像上次一样有些含羞,自在多了,我反而有些索需无度,他有些诧异我的进展,但他也比上一次更热情,我更加感受到他射精时,顶着我子宫颈那热热的沖力…… 好像每一下都直接灌进我的子宫!干了快一个多小时,他又让我多次的『死去活来』,我现在才知道这个男人的性能力,真能让我『欲仙欲死』的感觉了!事后,清醒一些时,我一再警告自己一错不能再错,我要戒掉对他的迷恋,立志要一定!停止这种关係,一定要!,但没有三天,我忍不住,又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打给了他。

我在想,这是我对老公的报複,还是我现在根本不要脸?可是…… 我已经排斥跟老公亲热了!老公跟本无法给我所要的!之前我是很容易满足的,可现在……让我尝到了什麽才是大汗淋漓的性爱,这是我老公绝对无法满足我的!不知如何是好? 很是徬徨。

我已经身陷其中,割捨不下了,以后我们又幽会了几次,一次,二次,很多次。为了安全让彼此放心做爱,他还和我一同去做了爱滋和性病的检查,他给我看了,两人的检验结果,二人均为NIL,他还将检验报告,很郑重地收摺收起来。

时间久了一些,杰克慢慢了拿出一些性爱玩具,碟片等,我们也偶而助兴,但我是不太热衷这些,只是杰克有兴趣时我配合一下。但那支伸缩震动器实在太厉害,用一次,爱用多久它都行。

也知道杰克真一个性爱机器,不但会玩,也能玩,家中有一些玩意,更有一些SM工具和设备,他也跟我玩一些捆绑和手铐等游戏,一次二次我感到有些好玩,配合一下但第三次我就感到有些无聊,不太肯做,他收就悻悻的算了。

有一次,他也向我提议,要找一对夫妇来他家,四个人交换做爱,我骂他,男女做爱是多幺私密的事,怎幺可以有旁人在场,更不可想像四人交换、交替做爱,很生气,被我一口否决掉了,他只好作罢。

又有一次,我在他床上做爱得浑然忘我时,突然看到壁上60吋大电视上,有一对男女也正在做爱,做得难分难解,仔细一看那不是杰克和我吗!大惊失色,赶紧问他这是怎幺一件事?他嘻皮笑脸笑笑说:这是他的一个嗜好,将心爱过的女人影像留下来,妳是我最爱的女人,当然要留起来,因为事已至此,我亦很无奈,要他为我保密,切不可让别人看到。

那老外(现在我叫他杰克),他用自己名字又辨了一支手机给我,打电话给我说:

『蜜糖!我替妳辨了一支手机,以后妳用这支专用手机打电话给我,免得妳老公在妳手机上发现奚巧,把妳现在手机上一切纪录删掉』。

老公最近比较常回家,因为姘头怀孕了,狐狸精急着要他和我离婚,好给孩子一个正式的名份,他提高了瞻养费的价码到一千五百万,我没同意,没有五千万我是不会点头的,”拖着” 对我来说是没有时间的压力的。

在和杰克做爱时,我对他试探了一下,会不会和我结婚,他想了想说:

『等妳的婚姻解决了后,再来攷虑吧,我也有一段婚姻要克服』。

软钉子,没有任何答案!

有一天,杰克打电话给我,说:

『蜜糖!今天晚上,我们国际商人俱乐部,有一个月会派对,规定要携眷参加,我老婆也不在这里,想带妳一起去参加,好吗?』。

我听了高兴极了,这是个进一步打进他生活圈的机会,知道他一些朋友们的情形,我怎能放弃。

为了洋化一些,洗了澡,仔细化了一个自认为美美的妆,喷上香奈儿 No.5,就换了一套比较清凉又前卫一些的洋装,打了的士,先到了他家楼下,接了他一起前往派对。

派对在天母洋人住宅区半山上的一栋华宅举行,这栋宅子佔也地不小,有多株森森大树及院子,还有一个25米的泳池。主人夫妇是一对白得有些可怕的英国白人,很客气地出来接待。引我们到池傍一支露天茶几边上端上茶水坐下,不多久客人落续到齐。

今天的客人共有八对人,连主人也不过九对夫妇,(不一定是夫妇,像我们也只是情侣),除了我及另一个华人女性和他的日本男伴外,全都是洋人,其中还有一位男的是位操法语高头大马的黑人,比杰克还要高几吋,几乎快2米高,体型很是惊人,我162公分,跟他握手时,至少比我高出快四十公分,整整一个多头。

男主人摇了一个铃,大家集中在一起,女主人掏出纸笔,向客人收取酒水及会费,又收取了健康检验报告,就宣布派对开始,开了约翰走路威士忌和龙舌兰酒供人饮用,女士们还有西班了甜酒,另一面一张小桌上还摆多样助兴药物,分成“Hes”,”Hers” 和“Uni-Sex” (男、女、及通用)三种饮料,及一只收币的小木箱。

杰克也买了一瓶女用的饮料给我,喝下去无香无味,淡如白水毫无感觉。

私人派对收取金钱公摊费用我暸解,小罐饮料则有些贵,收取健康检验报告我就有些矇。


客厅中播放起舞曲,大家一边饮酒,一边婆莎起舞,我和杰克相拥相吻、饮酒跳舞,我已经很很久没跳舞了,一扫整天在家中的鬰闷,欢欣非常,心情大好,几支舞后,交换舞伴,我和所有的人都疯狂地跳舞。

我也喝了好几杯的甜酒和约翰走路,甚至喝了二杯龙舌兰酒,我兴奋得不得了,只是跳舞中,男伴都不太老实,有人用硬硬的物件顶触我的下身。

客厅中舞曲停了,100吋大电视竟然放起了美国A片,一个白种少妇和一个巨屌黑人作爱,大家围到客厅看电视。

我有看过日本A片,但从来不曾看过这样大开大放的美国黑人A片,酒后也有些忘形,我突然感到下腹有迫切的需要的异样感,亟需杰克的安慰,看到萤幕上的男女性爱画面,我愈来愈迫切需要,我自知脸上红潮上头,呼吸沈重,啊呀不好,刚在那罐饮料在作怪,我耳中嗡嗡作响,急需男人伴我,杂坐在人群中的我,忽然感到有人伸手进入了我裙下丁字内裤里,我以为是杰克在挑逗我,我还帮助他将裤底拨到一边,以方便他动作,当他搓到我的阴蒂,突然脑中嗡然一声,阴道分泌不少滑液,心中一片混乱。

忽然,矇眬中看到杰克却在客厅另侧沙发上,和一个北欧女子正在做爱,看到我在看他,还转头对我眨眼,惊觉摸我阴蒂的另有他人,转头一看,原来是那位法国黑人,酒精令人冲动,我突然知道杰克今天带我来这里真正目的了,但我已中了道了。

我这才知道,我已经进入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国际换妻俱乐部,对杰克来完说,他一点也不吃亏,反正换来换去,都是别人的老婆。在药物的作用下,我己经无法正常思考事物,只是在受肉慾的机械性支配,轮流作爱,在人屋檐下,不做也不行了,头都剃下去了,怎幺回头,只有继续走下去,我发现全屋子男男女女,都脱下了华丽的衣服,一个个返璞归真,见着屁股,袒裼裸裎相见,我也不知什幺时候,把原本就单薄的衣服,脱在哪里了。这一夜,屋中每一个人,都受到周围淫蕩气氛和药物的影响,我有些自我放弃,就摇摇我满头的秀髮,澈底的开放,我不知是否那瓶饮料的影响,还是受到杰克这二个月爱情的薰陶,本来极端保守,洁身自好贞节的我,竟变成亳无羞耻的蕩妇,会接受一人接一人地交换做爱,

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法国黑人叫什幺名字,是干什幺行业的,只知道他的大屌比杰克不相上下,但他的屌毛以比杰克浓密多了,龟头尖尖的很会钻洞,我躺在泳池躺椅上,分开大腿,他猛一下插到了底,我骤不及防,好痛!推了一下,双腿自然反射夹了拢来,他一出力用他肥厚的耻丘,和那丛已剃掉,但刚生长没多长,浓密的阴毛,全部刺到我的阴蒂和阴唇,我相信这是他故意让它长到这了个长度来剌女人敏感部位的,我感到就像被触电的感觉,忍不住叫了一声「啊!」。但紧随而来,感到下腹产生了一种微妙、难以忍受的针炙感,有点怪怪的刺激,小穴里好似蚂蚁爬过似痒痒的,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。

我的小阴蒂,受到这个刺激,不由自主地,竟像颗小肉球似的慢慢勃起,引起下面炽热的骚慾,阴道又潺潺渗水,今天已经是N次地强烈动情了。

看到自己今天这样的淫蕩,自己也不敢相信会变成如此,但这些羞愧的情绪,很快被有些另股不知由何处而来,无力抗拒的的慾念沖走,我在他怀里,身材不成比例,他太高大,我太娇小,好像一个巨人在和一了幼小女童般的做爱,我努力奉承,兴奋的肉慾,烧得满脸通红,慾念上来时,全身发烫,无奈地分开双腿,对他说:

『用力肏我,你这个狗入的You sonthe of bitch,Faster!Faster!』。

我们在躺椅上做了好久,好久,好久……他还没射精,只懂得机械性不停地捣蒜,我觉得很痛,也很无趣,推开了黑人,又去找别人,黑人大概吃药吃得有些茫然,也又另去猎艳了,我走上了二楼,遇到哥斯达利加的金髮大叔,我用西班牙话给他打了一个招呼:『布埃讷斯、诺切司 (晚安!)』,他看了窗外一眼又看了看墙上那只挂钟,用中文回答我:『已经一点了,早安!』,就把我拉进了这间客房,他说他老婆则被德国小鬍子叫走了。

他看见我一片娇羞狐媚娇羞模样(装演出来的),身材娇小但大腿白淅丰腴,小腿挺直,十支涂了鲜红寇丹的美丽脚趾,整洁白嫩,大腿稍稍开开,根部乌黑黑一小片阴毛,捲卷诱人,微微隆起粉粉嫩嫩的小穴,洞口微开,沁沁露着滴滴的蜜汁淫水,这还是刚才和黑人做爱时不曾擦去的礼物。诱惑着这位南美朋友,心跳加速,伸出毛茸茸的大手,忍不住、在我小阴唇及阴蒂上来回轻轻的摸抚,再加上压、锉、转,磨、捏、拉,简直是一种变态虐待,哎呀!我的妈,你知道,这舒服劲呵!。

其实渗渗淫水的小穴,淫答答的找不到毛巾或卫生纸擦拭,阴蒂有些搔痒感,有些怪怪的,很想马上有一张温暖而柔软又带扎扎鬍髭的嘴吮吸,

在床上他跪在我大大打开两腿之间,举着已膨胀得大铁棒,又烫又硬,在我眼到前幌动,引起了我无法忍受的淫念,满脸胀得通红,呼吸加速,他手指任意地拨弄着阴蒂,同时又用另手,在我小穴两旁、前后,及大腿内侧根部,有意无意地轻抚,呀!我的妈呀,欲仙欲死。

我饿几乎用哀求他:『吸我,用力吸我! Suck me,please suck me hard』,他不予理会,逕自用力插入了我……。

他抽插的功夫真不错,只是太只顾自己的畅爽,不太替女伴着想,即使他已经射了,我还觉得他仍欠我一吸。

那个日本小个子,则拿了一台摄影机,到处摄影,奇怪的是,那时候根本没有想到有镜头外流的后果。。

大概今夜男生都射了好多次,每个人每次射的量都很少,我仍然好兴奋,有些慾求不满足。

我怎幺啦?这幺多个雄性动物,人人大鸡巴,竟还没满足我,忽然,恍然大悟,一定是早先喝的那瓶饭料害的。可是火烧眉毛,下面都顾不週全,那想到脸面和明天。

我记得我曾在客厅沙发上房间,和以色列犹太人做爱,又和芝加哥胖子在泳池畔做爱,又和德国绅士,在私人酒吧桌子上劈开大腿做爱,黑人又为我买了第二瓶饮料,在电视机前和黑人大个子二次交配,也和杰克打砲,才知道那饮料的厉害,下腹好失火一样,脑中只想到要被插入,疯狂地进入主人房和英国夫妇做3P,我成了派对明星,大家追逐的目标,跟每一个人疯狂地做爱。又和巴西女生维多利亚做魔镜,大家疯狂到天亮,已经记不得做了多少个回合,只知道阴道口都红肿痛了,我还兴緻勃勃。而且又当选了本次派对皇后,那个小日本人,则追逐着我拍种种镜头,天亮前大家都累倒了,各自赋归。我也身体累得不行,但脑海中还是兴緻勃勃无法入眠,曲终人散,大家相约要吸收更多同好下期再会。

不知道杰克是怎样把我弄回家的,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,发现单独一人睡在自己床上,吓了一跳,还好老公也没有回来,头疼的不得了,不知是宿酒未醒,还是昨夜助性药物的后遗症,想起昨夜的荒唐事,很是后悔,家中尚有他人,厨子夫妇却早就来了。

我澈底的背叛了我老公,竟进入了一个不知胡帝的深渊,不可自拔。

今夜,又是一个星期六,自从上次疯狂地参加了、杰克朋友们的换妻派对后,大概体力透支,好几天身体虚虚的,浑身泛力,小穴外面有些肿涨,但裏面却是食髓知味,念念不忘法国黑人路易,苦于那天未留下电话,难能再连络。

最近未见杰克约我,挂了一个电话给他,大概最近他有些忙,已经三、四天没通电话了,电话中传来语音:

『你拨的电话是一个空号,请查明再拨………』,咦,怎幺会错了。

我就继续化妆,一面再次拨号……

突然,老公铁青着脸回到家中,一言不发坐在梳妆台的旁边,放了一叠照片在檯上,我信手拿起来一看,啊,是一个披头散髮的中年女子和数个不同男人的春宫照,女的都是正面照片,表情淫蕩而享受,男的都是背部,看不出是谁,但从身影看来都是洋人,那个照片中的女人,不是区区在下本姑娘我,能会是谁。

我急着厉声问他:『照片那里来的?』。

『妳说呢?妳那个美国姘头五百万卖给我的,妳总不能说那不是妳吧?』。

人赃俱获,铁証如山我也不想否认了,反正脸己撕破了,这个婚姻保住也没有什幺意义了,离婚拿些钱分手算了:

『好吧,算你狠,现在你想怎样』。

『我给妳保留一些面子,不给妳发布公开,明天我们一起去户政事务所,正式登记协议离婚,互不相欠,拍拍屁股,好聚好散,从自各走阳关道、独木桥』

『我倒不在乎,你把这些照片登上报,Po上网,如果你想要记者围着你转,要叫大家看看XX银行董事长,是一只大大的乌龟,你那里照片如果不够多,不够精釆的话,我这里还有很多,都可以给记者,我愿意奉陪你上法院见』。

这下打中他的要害,他沈默了很久,说:

『那妳要我怎样做?守着一个残破的婚姻有什幺意义呢,好好的分手吧,互相给一个空间吧,妳还年青,幸福还在不远处』。

终于,我和前夫以伍佰万元协议离婚,男婚女嫁各不相干。

回头去找浑蛋的杰克,早就离开这里归去来焉,回美国不知去向了,也许你会奇怪我前夫怎幺会和杰克认识的,那是我前夫安插在家中的厨子,我第一次和杰克约会起,他就录下了我们的通话记录。

【完】